精神發展與物質發展不同步,又正好處於地球的週期節點之中。
首先亞特蘭蒂斯存在,為史前文明,其次亞特蘭蒂斯的物質科技水平曾經發展到一個很高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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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為亞特蘭蒂斯的網絡文章:
愛德格.凱西曾說過,亞特蘭蒂斯的居民能操作飛行器與潜水艇,他們掌握的先進科技遠遠超越了20世紀所企及的水準。 他描述了亞特蘭蒂斯超越當今認知範圍的成就,分析了先進的古代科技。 當然,對於大多數研究人員來講,這是一個很難接受的論題。 在這個論題下,凱西具體提到了,亞特蘭蒂斯人善於“遠距離成像”,善於“隔牆視物即使相距甚遠”。
他還詳細描繪了亞特蘭蒂斯的電力刀:“這種刀可以運用於今天我們所說的無血外科手術,刀的形態是一種非常穩定的能量,它能在身體中凝結,這樣就能進入或切開大動脈及血管。”
凱西猜測,是亞特蘭蒂斯的難民將“電子音樂“帶到了埃及: “音樂中包含的色彩、節奏、活力與人類的情緒是協調一致的,音樂能够改變他們的情緒。疾病能在人體內造成精神性的影響,囙此有的人受外界影響而發瘋,而有的人飽受病痛折磨。這種情況下,可以用和這些人的個體氣質協調一致的音樂來進行治療。”
凱西還談到“從地球深處帶出來的死亡射線,它被當做供給來源,但這東西也能毀掉許多土地”。這種“死亡射線”也許就是今天的雷射,因為凱西在1933年說,它“在將近25年間被發現“。他提到了 “電力的應用一那些人用由力建造的建築外表精美,內裡卻是邪惡的殿堂”。亞特蘭蒂斯人長於“掌控電力,特別是將之作用於金屬。他們不僅能用電力發現金屬礦產,而且能用電力來提煉金屬。他們會在實驗中運用各種各樣的電力,觀察它們的傳輸或變形”。
但是,亞特蘭蒂斯人用電流製作金屬品的時候,還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古代人瞭解電,更不用說用電來冶金了。到了1938年,德國考古學家威廉.科尼希博士在巴格達的伊拉克國立博物館為手工藝品編書目,當時他注意到,–組有兩千年歷史的土罐竟與幹蓄電池驚人地 相似。他觀察到它們有很特殊的內部細節一每個罐子裏都有一根銅柱,底部蓋著圓盤(亦為銅制),並封之以柏油一這極大地激發了他的好奇心。
數年之後,科尼希博士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威拉德.格雷是麻塞諸塞州匹茲菲爾德的通用電氣高壓試驗室的技術員,他發現,將一支鐵條插在銅管中,當裡面充滿檸檬酸,就能產生1. 5~2. 75伏的電,足以給物體鍍金。格雷的實驗證明,古代的工匠可能已經用電力加工 金屬了。
那些罐子如今被統稱為“巴格達電池” ,毫無疑問,它絕非同類物品中的首創,這個設備表明,在它之前還存在一種不為人知的科技,也許比它的出現要早數千年之久,而且可能包含更為驚人的電氣工程科技。
按照凱西的說法,亞特蘭蒂斯人沒有把他們的電力應用局限在冶金術上,他們的科技已經非常先進,他們使用聲波,用光來做通訊工具; 建築物裏運轉著由壓縮空氣和蒸汽控制的升降機和聯運筦道。
亞特蘭蒂斯的科技還延伸到了航空學領域。 橡皮制的飛行器“做成容器的樣子,裡面的氣體可以起到上升和推進的作用。飛行器能够到達大洲的各個角落,甚至能到異國他鄉。.它們不僅能穿越所謂的大氣或更重的物質,而且能潜入水下。”
人工操縱的飛行器幾乎是我們時代的象徵,這些有關古代航空術的奇談怪論令人難以置信。 然而,嚴肅的研究者們相信,兩千年前甚至更早的時候,秘魯的氣球駕駛者就從空中對著名的納斯卡線條做了測繪。 就算我們不願接受凱西的設想,但這些證據卻是切切實實存在的,它至少說明古代世界可能真的存在人工操縱的飛行器。 已經獲得證實的最早的空中旅行發生在西元前5世紀,在柏拉圖出生之前。 當時希臘科學家阿契塔發明了皮制的風箏,它大得足以負載一個小男孩。 希臘軍隊用它進行空中巡邏,這是已知的最早實例。
更令人驚異的是19世紀末在上尼祿河谷的發現。 著名作家兼探險家大衛.哈徹.柴爾德雷斯的描述最為詳盡: “1898年,撒哈拉附近的埃及人墓穴中出土了一個模型,它被存放在開羅的埃及博物館,歸類為‘鳥’,編號是6347號文物。1969年,卡里爾.馬西哈博士驚訝地發現,這只‘鳥’不僅有筆直的雙翼,而且有垂直的尾翼。馬西哈博士覺得這件物品看起來像飛機模型。它由 木頭製成,重39. 12克,保存完好。 “它的翼展長18釐米,鼻子長3.2釐米,全長18釐米,骨端和翼尖的形狀都符合空氣動力學。除了一隻象徵性的眼睛和翅膀下的兩條短線之外,它沒有其他裝潢,也沒有用來著陸的腿。專家測試了這個模型,發現其飛行性能良好。”
埃及發掘出類似的飛行模型共計14個。 有趣的是,出土撒哈拉模型的考古區屬於最古老的王朝,這片區域處於法老時期文明的源頭。 這說明飛行器不是後世的發明,而是屬於尼羅河穀的早期文明。 埃及人不合常規的工藝品也許確實是“模型”,他們是在模仿亞特蘭蒂斯祖先的飛行器。 開羅博物館的木制滑翔機模型表明,埃及人至少瞭解重航空器的基本原理。 這種知識可能是更早的時代留下來的唯一遺產,而那些原理被用於更嚴肅的目的。
柴爾德雷斯的以上文字摘自他的著作《古印度和亞特蘭蒂斯的維曼拿飛行器》,此書對古飛行器進行了最全面的調查。 在書裡,柴爾德雷斯從早期印度典籍中收集了很多有關飛行器的證據。 這些飛行器被稱為維曼拿,著名的《羅摩衍那》、《摩訶婆羅多》,以及不那麼著名卻是最為古老的印度史詩《德羅納篇)當中,都有它們的身影。
以上的每部史詩都提到了一個更古老的時代,那是亞特蘭蒂斯那戰火蔓延、洪水滔天的最後年月。那些令人印象深刻的原始資料追溯到了印度文學的源頭,柴爾德雷斯將它們匯總,並引向凱西對亞特蘭蒂斯飛行設備的描述。然而,我們必須知道,維曼拿其實和現代 航空學沒有任何共同之處,因為它們的驅動力與燃料發動機或噴氣式發動機截然不同,它們與航空學也關係不大。
很顯然,亞特蘭蒂斯人操織兩類飛行器:一類是加氣的飛船式飛行器,一類是重航空器維曼拿,維曼拿的能量由地面的中心動力源直接供給,它意味著一種超越已知飛行器的航空科技。
凱西描述氣球時說,有一個細節表明它們是可信的。他說它們的表面由大象皮製成。顯然,象皮外殼對於輕航空器有限的載重來說太重了。但是我們進一步來想,更輕巧、而且無滲漏的大象膀胱倒是足以勝任。不管怎樣,凱西說過,亞特蘭蒂斯人將他們國家所產 的動物用於多種用途。
柏拉圖在《柯裏西亞斯》 中也提到,亞特蘭蒂斯島嶼上有很多大象。懷疑論者一直在指責,柏拉圖的作品裏居然有這種格格不入的厚皮動物。直到1960年,海洋學家挖掘大西洋海底,在葡萄牙海岸線以西200餘公里處,出人意料地挖出了上百塊散落的象骨。科學家推斷出,動物們曾於古代跨越 大陸橋來到亞特蘭蒂斯。大陸橋從北非的大西洋海岸一直延伸到後來沉入海中的乾燥陸地,不過現在早已淹沒在波濤中。他們的發現不僅讓人證實柏拉圖可信,而且正明凱西並沒有在信口胡說。
更令人吃驚的是,西元前5世紀早期的希臘歷史學家希羅多德和西元1世紀的羅馬博物學家老普林尼都知道潜水艇。 就連亞裡斯多德都描寫過潜水艇,據說他最有名的學生亞歷山大大帝曾在西元前320年左右,乘坐罩著玻璃的潜水船在東地中海下巡遊。
這些潜水器可能出現在23個世紀之前,當時亞特蘭蒂斯已經在一千年前消亡了。 即便如此,假如這樣的發明物產生於古典時期,也可能是在青銅時代,從科技角度來說兩者差异不大。 古代飛行術已經讓我們非常吃驚,但與更偉大的科技成就相比,它就黯然失色了。 埃德加凱西說,亞特蘭蒂斯科學家成功地將裂變原子能製造的强大的能量用於交通運輸、旅行,舉起重物或改變大自然的面貌。 他還說亞特蘭蒂斯人發明了炸藥。 七年之前,他提到過“最早的炸藥在亞特蘭蒂斯時代被製造出來”。 更早的時候,現代亞特蘭蒂斯學的鼻祖伊格內休斯.唐納利也寫過亞特蘭蒂斯有炸藥。 凱西解釋說,亞特蘭蒂斯人之所以能創造如此先進的社會,是因為最終的大災難來臨之前,它們的文明發展直延綿不絕。 在許多個世紀內,他們的科學技術不斷發展與完善,為其文化的演進增光添彩。 這種古代科技的基礎是對晶體能源的瞭解和應用。 通過使用晶體能源,自然驅動力能以某種管道直接為人類的需求服務,空中運輸和海底運輸就可以實現,遠距離通訊將亞特蘭蒂斯世界聯系在一起。
我們發覺,史前時代存在水准如此之高的文明,這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然而,許多更知名文明的科技也有過突破性發展,他們的社會消亡時,這些成就被遺忘,數千年後才被再次發現。 譬如,在上個世紀之前,美洲中部瑪雅人的天體力學成就一直無人望其項背:與今天秘魯所使用的耕作方法相比,印加人的農業技術的產出量要高出兩倍。
柏拉圖描寫亞特蘭蒂斯的時候,他同時代的希臘人在駕駛亞力山卓號。 它是一艘巨大的船,其長度超過400英尺,接下來的兩千年中,再也沒有出現過與之相匹敵的船。 埃及第八王朝期間所使用的妊娠檢測法,直到20世紀20年代才被發現。 就拿埃及金字塔來說,我們現代世界頂尖的工程師無法分毫不差地複製胡夫金字塔。 隨著古代文明的衰敗而失落的東西,無疑比已發現的東西更多。
此外,我們得明白,並不是只有我們這個的時代才出天才人物。 囙此我們不用懷疑,在遠古時期,這些文明就可以創造出如此複雜的科技。 關於失落的文明,我們能從西方文明史上最有影響力的哲學家那裡找到可靠的根據。 只不過,他們在解釋失落文明時可能會對其不以為然。
不論是超自然性質的傳說,還是遍及全世界的神話,它們都幾乎同樣表示,亞特蘭蒂斯的尖端科技最終導致了它的毀滅。 凱西說,石英晶體科技製造的物質奇觀讓亞特蘭蒂斯人欣喜若狂,生產出來的財富與奢侈品讓他們產生了無盡的欲望。
為了挖掘更多的礦物資源,他們讓能量晶體的光進入地球的深處開採。 礦石從地下噴湧而出,巨量的高級銅礦刺激了前古典時代的青銅武器製造業,而黃金多得能够覆蓋亞特蘭蒂斯的城牆。
看到沒,這個圖的構造符合易數規律
現在密歇根的采銅業依舊殘留著史前亞特蘭蒂斯科技的痕迹。 比如說,某種未知的設備讓古代礦工能够在堅固岩石中開出60英尺深的礦坑,另一種儀器能引導他們找到羅亞爾島和基瓦尼山下最豐饒的銅礦脈。
西元前4000年晚期,史前礦工開採了至少價值5億鎊的赤銅礦。 這絕非虛言,早在一個世紀以前,它們就為考古學家所知。 也許亞特蘭蒂斯人在採礦業上過於雄心勃勃,挖掘得太深,進入了處於活躍期的中部大西洋海脊,這是他們的財富之基。 他們將我們充滿生機的星球看做取之不盡的礦石源泉,他們的貪婪破壞了生態環境,引發了地質災害,但他們對此視而不見。 他們與我們的時代就像兩條平行線,二者像得令人難以忍受。
就這樣,亞特蘭蒂斯人沉醉於毫無自製的物質至上的狂歡。 但在某個不可思議的節點,長期遭受磨難的大自然進行反抗了。 它的忍耐超過了限度,便用可怕的處罰嚴懲了它罪惡的子孫。 在劇烈的火山噴發中,它的地獄之火吞沒了富饒的亞特蘭蒂斯,毀滅了整個島嶼。 崩塌、燃燒的都市及其尖叫的居民沉入海底,最後成為神話。 “偉大的,可怕的晶體”使亞特蘭蒂斯空前繁榮的源泉——成了導致他們厄運的重要因素。